(作者 田原)一场西藏话剧《扎西岗》于一个半小时后即将在云山会堂上演,穿着绿色与银灰色相搭的志愿者服的九艺节志愿者们早已等在馆外准备开始工作。
等在场外的志愿者
七点整,所有志愿者均已上岗,场外指引、验票、发纪念品、守门、场内指引……整理好衣帽,戴正志愿者证,站在自己的位置上,随时准备为观众服务。
七点一刻,天已渐黑,据演出仍有四十五分钟,前来的观众还屈指可数。暮色中,他们依然坚守。在场馆外指引的志愿者尤显孤单,两个人面向空旷的场地,望着人与车进来的方向。
七点半,入场的观众越来越多。那尤显孤单的两人开始了忙碌,和他们一样,所有的志愿者们也开始重复着“简单”的工作。

场外志愿者在指引车辆
验票的志愿者们,站在门外,认真地验证着每一张票,一个动作,一直微笑。人特别多时,他们也许紧张,但他们依然表现从容。安抚观众不要慌张,“即便自己有些害羞,但还是要勇敢地站出来。”
发纪念册的志愿者和给观众献哈达的藏族演员们站在一起,迎接着乘兴而来的观众们。
守门的志愿者开始了轻声开门、关门的应接不暇。正门、侧门,此时,没有人比他们更加熟悉那一扇扇普通的门,纵然简单,仔细看来也是一种优雅的艺术。
要一直说话和走动的是场内指引志愿者们。看观众手中的票,用阳光的声音点亮场内,带领观众走到正确的位置……来来回回,他们口干舌燥,他们双腿开始酸痛,他们,同时也收获着成功帮助他人后的满足与成就感。

志愿者帮助观众找座位
有一种志愿者,叫小组长。他们没有坚守在一个岗位,他们跟送水的人交易,他们联系着各个志愿者,他们还是随时候补其他志愿者的志愿者。此时的他们,眼观六路,脚至八方。没有确切的岗位,他们最空虚;负责每一个岗位,他们最劳累。
七点五十,入场的观众流开始稀疏。验票的志愿者觉得手开始没那么酸了,发纪念册的志愿者发现那纪念册罗成的小丘不再高了,只剩几本紧贴着桌面。场外指引的志愿者想起了那天的倾盆大雨,在雨中成了落汤鸡的他们,依然在雨中,等到不再有车辆驶进,然后狼狈地却骄傲着回到大厅里。
入场的观众少了,守侧门和场内指引的志愿者却更加忙碌了。观众们接二连三地通过侧门,那扇门有时就要一直用志愿者的手去扶把着;有些观众占到了别人的位置,有的小孩子四处跑动、大声喊叫,都需要志愿者们帮助协调。
八点整,演出开始了。会堂大厅开始安静了,会堂外,衬着夜色、喷泉,更显寂静。场外指引志愿者从回忆里走出,觉得孤单了,有雨的夜,有雨水相伴;晴夜,只有两个身影,细数着分秒。

相对而望的验票志愿者们
正堂门口,志愿者们远远地看着表演,“也可以欣赏到高雅的艺术,也有很多的收获。”一个守门的志愿者如是说。一直站着,虽然很累,但也可以借此机会减肥,一个志愿者调侃道。
侧门那里,也恢复了平静。然而,侧门那里,最多只能看到部分的节目。更多的,是用耳朵去聆听。有时正听着入神,恰好有人去卫生间,又不得不回过神来帮观众开关门。“一般在表演高潮的时候可以听得比较完整,因为那时观众基本都不会出去。”
表演时,还有这样的志愿者,他们服务在幕后,常常一个人,没有任何娱乐。站在那里,观察有没有可疑的踪影,有没有在禁烟区抽烟的人。“有换班的时候还比较好,起码可以适当地休息一下,找个人聊聊天。”虽然没有人监视他们,但他们依然要保持形象,还要有不怕闷的精神。
八点半,大堂外的志愿者开始了休息,等待其他的任务。“也可能帮助大堂里面的志愿者们站一下岗。”即便没事可做,也要等到最后,以防有紧急情况发生。
编后语:在采访志愿者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乐观与积极。虽然很苦,但他们总能找到各种理由让自己吃苦,并且苦中有乐;无论工作多么繁琐,他们总会不辞劳苦,脸上总挂着单纯的微笑。“锻炼了自己,也服务了他人,更服务了九艺节”,他们自豪且快乐,让人不得不为之喝彩。

阳光的志愿者们 (责任编辑:校团委宣传部) |